”
陶竹拿起管子,往口风琴里吹气。
悠扬的韵律在这一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如流水般流淌。
在熟悉的曲调里,陶竹想起了这首音乐的歌词。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
男人的手指很长,手掌完全打开的时候拇指与小指的跨度几乎能横跨她的琴,弹指间温柔细腻,像春风拂过细腻的风铃花瓣,和他平时不噎死人不会说话的风格截然相反。
小小的琴在长椅上轻微震动,陶竹坐在上面,能感受到肌肤微妙的起伏。
他没有谱子,陶竹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弹出来,好奇又崇拜地盯着他在琴键上跃动的手。
她看的正认真,猝不及防被他扯起食指,放到琴键上。
她惊了一瞬,便任由他拽着。因为她发现他在用她的手弹主旋律,另一只手给她和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