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花是有毒的,你不知道吗?”
因果闻言捂着嘴的手摁得更紧了些。
她确实是在吃了没多久之后就开始腹痛恶心晕厥。
但他不是死了吗?
难道那时候还没死?
怎么可能,心脏都被刺穿了,中了30刀都血流成河了,怎么可能没死?
不、不,如果那真的是梦,也许——可如果不是梦应该做什么解释?
“我的手好吃吗?”他一下就破碎了因果无止尽的猜测,“人的肢体里是有脂肪的,你这样先开大火放肉再倒水,肯定会被溅啊。”
他全看到了,他全知道了。
因果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那狼狈地吃馊饭、泥土、水仙花,甚至丧心病狂到去吃人,那副她自己都不敢去回想的行为全被他看到了。
忠难双手撑在她两侧,笑盈盈地凑近她冒着冷汗的复杂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