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来说梦里总能做出些平常不敢做或无法理解的事。”
他摸着因果没什么血色的唇,把她刚刚意图咬下他一块肉的牙齿给掰开,血渗在齿间,她却突然一口咬了下来,忠难抽走得及时,不然手指可能真会被她直接咬断。
“你在我‘死后’到底做了什么啊?”他掐着因果的下巴把她那张见什么肉啃什么的嘴给捏了起来。
因果气鼓鼓地像个河豚,也不说话,就一直瞪着忠难,他被瞪硬了,那只差点被咬断的手摸着她的大腿沾上她下身的粘液,她敏感地倒吸凉气,那手指就在阴唇上摩擦,也不伸进去,也不摸阴蒂,就像在收集她流出的粘液一般。
“对着我的尸体自慰了吗?”他笑着突然就伸手指插进了湿软的小穴,因果抓着床单把头往后仰,他一边用两根手指抽插着她敏感的蜜穴一边压着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