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住院楼的钟响,七点十五分,奶奶该饿了。
刚转过拐角,后腰突然贴上一团带着木松气息的温热,那温度混着香烟与皮革的味道,像条毒蛇般缠住她的腰。
“秋小姐好兴致,” 他的声音擦着她耳际落下,尾音带着猎食者的戏谑,“听壁角的滋味如何?”
他的指尖扣住她腕骨,鼻尖轻轻地蹭着她耳尖,秋安听见自己发出闷哼,那力道精准地压在脉搏上,既不弄伤她,又让她动弹不得。
西装面料下的肌肉坚硬如铁,隔着衬衫仍能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偏偏领口散出的香调,淡得让人心慌。
手腕被攥得生疼,秋安却梗着脖子转头:“你讲讲理好不好,我比你们先上来的。”
余砚舟挑眉的动作顿住,指腹下意识摩挲她腕间的脉搏。那里跳得极快,却沉稳有力,像匹被缰绳勒住的小马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