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陈江驰生病,她焦心不已,一直在手机上问他状况,做好东西就急忙赶过来,一刻也等不下去,结果到了门口,又踌躇不前,最后只将保温壶隔着门递进来。
鸡汤和肉粥炖的浓香,放了荔枝,偏清甜,陈?看向另一食盒内的甜品,想起上回陈江驰特地回去拿门卫处的东西,她开口叫住转身的穆晚:“阿姨,他还没醒,您要不要进来坐会儿?”
床上躺着的人脸色苍白,唇也白,大约是不舒服,眉头紧紧拧着,睡的很不安稳。陈?坐到床边,俯身去揉他额头。陈江驰毫无戒备地贴进她怀里,先是额头抵上腰腹,随后是唇鼻,最后整张脸埋进去,当她身上的暖香完全融入肺腑,他的眉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松了下来。
陈江驰不是脆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