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少年喉结上下滚动,硬生生地将吉祥话咽了回去,噤若寒蝉。
玄袍男子不再看那少年,一眼都不屑,他迈着沉重的步子穿过外殿,拖着无形镣铐似的,滞涩地走向内室深处。
他只是想看看她,纯粹的、没有纷争的、抛开一切的,只有哥哥对妹妹的关心,那份深埋于骨血最深处、近乎本能的心念驱使着他向她靠近。
层层迭迭的纱幔低垂着,透过烛光,他看到了朦胧的影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很远,又很近。
突然,他感到心头发虚,明明抱着纯粹的心念,可到了眼前却变了。
纱幔变得沉重,他不知所措。
女子眉头紧蹙,在做什么梦?
梦里……会出现自己吗?
心头淤塞的烦闷被一种酸涩的潮涌冲散,玄袍男子情不自禁地想要抚平她眉间的愁痕,就在光影晃动的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