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根都抽出来,我想看她的反应,对上她清醒的目光,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福葛的脸上全是她喷出来的液体,看起来很是狼狈。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想递给他,却被他挥开。
“我为什么会梦到你。”他站起身,用手背擦脸,“我可没那么变态要玩三人行。”
“什么?”我同样疑惑他的话语,“你也在做梦?这不是我的梦吗?”
“什么?”他惊异地看向我。
现在我们谁也不管双方都衣冠不整并且刚刚似乎干了三人行这件事了。
我们两人都望向她,她还保持方才的姿势,低头站着,衣服都被福葛脱得差不多,只有衬衣勉强披在肩上,什么也没遮。
完全不像平时见到的她,没有廉耻心,不会害羞,不保守,不温柔,同样也没有情欲。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她。
她这才转过来脸,面上没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