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能说呢,况且也不是真的想停下。
所以她有点装模作样地迷糊道:“忘记了,对不起……”
于是周品月没有停下,也没有关心她高潮与否,只是差不多了就把她翻过来,阴户贴上她的大腿,捞起她腿间的汁液,涂抹到自己的私处。她甚至也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到,只觉得有种令人恼火的酥麻。她看见腿上那两瓣肉大大分开,被用力压扁,阴道口与肌肤贴得如此之近,以至于能隐约感觉到它在收缩。
都这样了,她还想着:可不可以说,这不算做爱?只要没有别人给予的高潮,是不是就不算做爱?如果不算做爱,她们就暂时是健康的。如果不是做爱,是什么呢,要用什么来替代呢。
周品月摇晃着,压着她的胯,转着圈在她腿上磨蹭,甚至带来皮肤被吮吸的错觉。那双眼睛里盛满清澈的情欲,却每次都不会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