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的,听的她想抽人。
“怪我?”
“嗯哼。”周渡砚不可置否:“虽然你的反应很淡,但起码这次你很配合,看来几天没弄,你也很想念了,所以,你一乖,小爷我怎么忍得住。”
他把她放躺在床上,随后躺在她身边,再次把人搂紧。
沈宁有些呼吸困难。
刚想说话,听见他又说:“本来呢,以爷这个身体,绝对要一直干到天亮,爽够了为止,可是刚才看你实在是受不住了,爷只好委屈一点,才提前弄了出来,结果你不领情,现在还反过来怪爷。”
沈宁……
她用力的在他胳膊上一捏,习惯了他那张又毒又贱的嘴,牙齿咬的发响:“你这么为我着想,那我还真得好好感谢你啊。”
“说了不用,我们是夫妻。”周渡砚一本正经的拒绝。
沈宁……
“周渡砚你信不信我打死你?得了便宜你还在这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