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关于人生规划的分歧,那些想要变得更独立的决心,在他的注视下,仿佛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可又确实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沟壑。
她吸了吸鼻子,对张嬷说:“嬷嬷,您继续吧。”
张嬷点点头,手上动作轻柔了些,开始给她推拿。
曾婳一咬着唇,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却硬是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推拿完,张嬷拿起药酒,倒了一点在掌心搓热,对曾婳一说:“这药酒涂上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话音刚落,池衡就伸出手臂,掌心朝上递到她面前,语气带着惯有的纵容:“咬我吧。”
他还是这样。
明明她曾经那么任性,明明她曾经那么决绝地离开,可他依旧记得她所有的习惯,依旧能一眼看穿她的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