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子头发花白,身上袄子补丁盖补丁,手上满是裂纹,哭得涕泗横流,只看着就觉心酸。
谢烨转眼看向旁处,轻声道:“狗子不算同谋,顶多是受威胁知情不报。”
张进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可怜的儿啊,你咋就这么不长眼先走了……”要不是儿子走了,狗子至于记恨最先爬树打山货的柏松吗?
可这事跟人柏松没关系啊,现在倒是攀扯上他家,家底全赔了都不够啊……
张进钱哭得撕心裂肺,马大壮却是趁乱在弟弟身上摸,方才借着拉架摸了好几下,没找到钱,想着是不是藏**了。
那可是二两银子嗳,想到弟弟已经给狗子三十文,心下来气,这小子哪来的银钱,一出手就三十文,说不定私藏了好几两呢。
摸过腰里捏袖子,真琢磨要不要送送腰带往下摸,突然察觉不对劲儿,乱摸的手僵住,慢慢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