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少柴炭!”
在马驴子不甘、愤恨的眼神中,谢烨将狗子的行径娓娓道来。
“那天,你借着混乱往菌子林去准备放柴炭时遇见了狗子,你为了不暴露自己,同时也是为了拉人垫背,蛊惑威胁,将大富哥的死赖在小松头上,撺掇狗子跟着你一起。”
“下河道往桥头去时也是你两,你去招惹柏杨也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你在桥头,让人误以为你是从坡上下来跟大家一道送行。”
“为了蛊惑狗子不让他通风报信,你许诺给狗子二两银子,并且当场给了三十文。”
谢烨将烧了半截的柴棍丢进火盆,站起身拍了拍手,盯着人道:“马二壮,我但凡说错一句,你是我爹!”
马驴子低着头不看人,露出的脖子却是变红,柏恭揪住他头发将脑袋扒拉起来,见脸色黑中泛红额头出汗,咬牙道:“个狗杂种,敢做不敢当还攀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