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只挣扎了一阵,而后搁浅的小鱼一般侧趴在枕头,源源不断的泪水从领带流出,濡湿她的鬓发和枕头。
她满心绝望,不知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这样被母亲责骂的羞耻,还是只有电话之隔被母亲听着自己和男人交合的崩溃。
念离一直冷眼看她哭泣,身下毫不留情的破开女人甬道,即便已经插出白浆,还在不停地往里插入,反复的顶弄抽送。
直到他听见温母全程不在意温荞一直哭着罢了,还要她以后每月发的工资都给他弟弟做生活费,他的眼神彻底冷了,炽热的身子覆下来,贴着她的耳朵说“只要你想,我可以让他们求你。”
他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所以温荞听到了,温母也听到了。
温荞哭的意识恍惚,根本没听进去母亲的话。
此刻听见男人的话,却无法理解他的意思,只能含糊又卑微的说着“不要了,求你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