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就是我吗?”
“是,也不是。”
萧承在梦中呵笑,醒来时觉得自己快得癔症了,他忍着头痛,没有传唤曹顺和御医,抱头蜷缩,随后去往存放“黎昭”尸身的宫中地窖,额抵寒冰棺椁,静坐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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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邸的黎淙独自喝闷酒,被黎杳扣住酒盅。
“姐姐千叮咛万嘱咐,不准爷爷饮酒,爷爷怎么不听话?”
“不听话难道不是在说小孩子?”
“爷爷也是老小孩啊。”
黎淙弹了黎杳一个脑瓜崩,气呼呼收起酒具,抬起双腿搭在空无一物的木桌上,背靠圈椅仰头闭目。
黎杳替他按揉侧额,小声提醒道:“爷爷该装出很悲伤的样子,才不至于引起陛下的怀疑。”
“陛下无暇他顾,再者,爷爷不想让你姐姐躲一辈子。”
“可有解?”
“要么陛下释然,要么有人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