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唯一年龄以十字打头的人只有白深秀。
吴珑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他颊边的松鼠肉,“瞧这胶原蛋白。”
白深秀不爽地侧头避开。
“不过你也快十九岁了吧,别太得瑟,很快也要超龄了知道不!”吴珑从地上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呼噜软毛。
“汗别黏我身上。”白深秀不高兴地抿嘴,两颊的松鼠肉愈发明显,鼓鼓囊囊的,好像含着两块糖。
贺燃的视线忍不住往那处飘,指尖又开始微微发痒。
好想掐。
即使知道白深秀是只披着草食系外皮的狼崽子,贺燃依然忍不住冒出一些危险念头,就好像他小时候看到路边可爱的流浪猫狗,明知一定会挨挠,也要伸手去摸一摸。
贺燃收敛心思,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情况没想象中那么糟。”
语言很苍白,现实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