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和时晏呢?
时宜推测不出这样不合适的悸动,或许是悸动?会进入怎样的分支线。
老死不相往来?最熟悉的陌生人?未能出口的话语?
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好结果。
明明新学期好了起来,有了可以打闹互损的小团体。明明别扭的时晏也回归了正常,每天不再是冷言冷语或是沉默。明明他只是普通地叫了个本就应该叫的称呼,明明的明明……
她不该这样的。
是她激素紊乱想太多。
实在发春了想恋爱想做恨就该去找别人。
为什么想对弟弟下手?
闻到发尾清爽的香,时宜不可避免回忆起吹头发时温暖干燥的风,当时为什么非要摸他腹肌?为什么想看他窘迫的样子?她疯疯癫癫的,到底每天在想什么?
窗户外渐渐有了亮光,昏沉的一切都开始苏醒。
天边黯淡的弯月,回到了时晏问她会不会早恋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