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段文涛停止回想,不动声色地看着对面满眼迷蒙,不断晃动脑袋的邱然,酒精完全侵蚀了他,变得迟钝,麻木,不受控制。
又三小盅倒入喉咙,邱然感到不适,痛苦地拧紧眉头,而对方喝掉的每一杯,眼前无论出现几个段文涛,举手投足都那样自若稳当……邱然开始急躁了。
他拼了老命又连喝几盅,期盼着对方烂醉如泥,像以往那样出溜到桌底下,可杯子上上下下,段文涛只是面颊有些微微酒色,呼吸稍重,其他一概平稳如常。
不给机会啊,邱然头昏脑涨,迷糊得要睁不开眼了,终于认命地想,白喝就白喝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摸小手,喝死又何妨……
脑子管不住嘴,邱然被自己逗乐了,哧哧笑着说:“懆你个……不让摸的……”
“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