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屏如是说着,罗裙款款地在光影密匝的小路上摇曳,多半人都在歇中觉,所以园子里别有一种宁静,只是蝉声和蜻蜓使人嗡嗡地耳鸣。
听起来那姜辛的日子也怪无趣,四姨娘少见笑脸,三姨娘倒是常笑着,可高高瘦瘦的骨头,不像个女人,何况年纪也大了。卢氏更不必说,姜辛连看也懒得多看她。
时修反剪起一条胳膊,和西屏慢慢地并排走着,“那当时姜丽华死,姜老爷是个什么态度?”
她遥遥回想一刻,笑了笑,“还不是该哭就哭,该张罗就张罗。老爷什么风浪没经过?不会因为这事就寻死觅活的,他操心多半操心在外头的生意上,家里的事,都是太太和四妹妹在料理。”
“那大奶奶呢?”
“大奶奶偶尔管些事,不过比起女儿来,太太自然是更放心女儿些,所以多半家事都是四妹妹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