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时候殷大人不要嫌弃在下麻烦就好。”
“自然不会,”殷斯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现在国事诸多,朝政繁复,知道你是聪明人,自己一路多加小心,毕竟你的仇家也不少。”
卫衣听得仔细,殷斯的话到了他的耳朵里,多了几分其他意思,他毕竟是曾经的密谋者,陛下放他离开已是大恩,而这一块令牌,代表的乌衣骑的态度,对他而言寓意深刻。
卫衣这般想着,便松了一口气,笑着说:“我知道,日後卫衣此人,自然会消匿无踪的。”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殷斯又说了一些琐事,例如杳无音讯的桐妃母子。
“前几日才发现是躲在了冷宫,昨晚趁着夜色,着手将人送去了皇庄。”
“也只能这样了。”卫衣心中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