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二月初,虽然出着太阳却还是冷,皮肤接触到凛风的瞬间我瑟缩了下,身侧哥哥敏锐察觉到,不由分说将我扒拉下的围巾重新扒拉上去。
我发出抗议:“太闷了。”
无产阶级抗议无效。
陈栖找的餐厅是家泰餐,装潢颇有热带雨林风格的,到处放着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盆栽,走进去我瞬间不明觉厉,仿佛自己变成了亚马逊热带雨林一只活泼蹦跶的猴子,听到店员微笑着说“萨瓦迪卡”时才回过神来。
我们三个人用恍惚呆愣的神情无声对陈栖的品味表示惋惜,直男审美是不一般啊,还是这种奇形怪状的直男审美。
纪肴喃喃:“我们其实就想吃顿中国菜,不用很高档,路边撸串也行……”
我欣然赞同。
最终这个提案还是被否认了,要不说他是二公子呢,还是不够深入民间体会人间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