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来机场亲自接机,本想装一下高冷,毕竟距离产生美,可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装不了了。
宽阔明亮的机场大厅,满眼的阳光,来去的人群中,立着一个黑色的人影。我哥靠着大理石柱子等我,嘴角含着习惯性的笑意,鹤立鸡群。
不管不顾地扔下费力拖箱子的纪肴,朝我哥飞奔过去。
今天国内天冷,我围着厚围巾,由于动作太大,围巾和大衣都扬起来,在空中划过笨拙的弧度。
“哥!怎么你来啊?”呼出的热气在围巾上凝结成水珠,我把围巾扒下来,眼睛亮亮地问道。
他伸手捏住我的脸:“不高兴我来?那我走了。”
我去扯他那只手,反被他包在手里捏了捏。
还没来得及回答,纪肴终于和行李箱做完斗争,拖着比人沉的箱子走过来,一脸唏嘘:“你俩能不能帮我拖完箱子再兄妹情深?分别十几天不知道的以为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