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克制不成,只好放任自己悄悄继续,简直像是水中滴进一抹墨一般,慢慢地,扩散着,将如寒山般清隽的青年玷污在她的欲念中。
说到底,总是怪他,在旁人面前和同她一起时太过割裂。
怎么能分割得清。
那双游刃有余挥剑的手,揉搓侵占过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他穿衣时很挺阔的肩,总是在阴影中压覆着眼前一半的视线,就连被腰封裹得很利落的腰身,她的双腿也不止一次地丈量过,圈紧过。
于是青天白日,她面不改色地扮吴安时,数不清的瞬间里,在沉烈不知道的脑海中,也屡屡肆意勾画过不像话的场景。
不准再衣冠楚楚,就该像每晚夜深人静时一样,把她按在长桌上,把她抱在马背上,用他处理公务时一丝不苟的那张脸,面无波动但眼底淫靡地叫她阿婉,变本加厉地叫所有人都看看平日里清冷锐利的叁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