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层层通闪,水意破闸,郑婉后腰连颤,紧抱着他一个痉挛,浑身都瘫软下来。
青年却不给她平静下来的机会,懒懒盯着她被汗粘湿的脸一瞬。
不算清明的视线中,郑婉看到他下垂眸,自顾自开始解腰带。
他一身衣服被她拽攥了许久,打眼一看,仍算齐整,只是如今下头翘得高昂,有力顶起一块,更显格格不入的错节。
沉烈穿衣服和不穿衣服是两种韵味。
穿上衣服是清峦寒山,眉目间瞧不见半分笑意,纵然一张脸英隽如松,仍叫人不自觉望而却步。
不穿衣服,却像是挣脱了束缚的凶兽,一切只凭着自己的兴致,放纵贪欢,没有半点节制可言。
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像是绝对不能混淆的分明。
可世事无常。
越是如此,越是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