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敬宁”叹了口气,把书桌下的椅子拉了出来,坐下之后,从衣兜里摸出来了烟和打火机,叼着一根烟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又长长的吐了出来,刹那间,烟雾缭绕,飘渺的烟雾将他的面庞笼罩了,就连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虚幻了:“还有更惨的,你想听么?”
肖名扬:“讲讲吧。”
掸了一下拇指,弹了弹烟灰,他撩开了右手手腕上的衬衫:“敬宁手上也有这个疤,上初中的时候逃学,回家被他爸打的,整条手腕连皮带肉的打骨折了。”
肖名扬的眉头蹙了起来,隐隐能猜到他经历过什么。
“那是我刚从人造子宫里出生的第三个月,父亲把我绑到了那张椅子上,就是你在实验室里坐过的那张。他怕打偏,所以又在我的右臂上固定了一道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