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宁侯夫人注视着陆明蕙,放声笑了起来。
可悲啊。
真真是可悲啊。
十两银子,就换得明蕙衣衫尽褪着薄纱入画。
“可还记得画师长相?”
陆明蕙颔首“记得。”
“你能否画成人像?”
“女儿画技一般。”
“罢了,我找信得过的女画师入府,你描述,画师落笔。”
“那陆春和父子呢?”
“莫再说你无辜清白。”
陆明蕙声如蚊蝇“一支镀银簪子。”
“在庄稼地里……”
“母亲,没有破身的,真的没有破身。”
永宁侯夫人面露嘲讽“怎么,是你突然治羞耻反抗了,还是陆春和父子大发慈悲了。”
陆明蕙不敢再有隐瞒“是陆三金打断了。”
“陆三金?”永宁侯夫人凝眉“你不是说他落水痴傻,心智宛如孩童吗?”
“等等,落水高烧不是意外,是你?”
那时,明蕙还不知真实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