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款冬是踉跄的步伐,他眼神呆滞,没料到门没关紧,稍微靠了一下,就这么与余迢相视。
余迢下意识摸腺体,却因为没贴阻隔贴碰到了伤口,轻声地“嘶”了声:“干什么?”
严格来说,这些日子,路款冬和余迢是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给搞砸了,这完全在路款冬的意料之外——他想的是好好表现,先让余迢慢慢信任,他说要改过自新是真的。
看来信任的围墙还没筑起就倒了,路款冬解释:“我没想进来打扰你。”
余迢不知道信没信,只说:“那出去吧。”
“嗯,”就这么不想看见我,路款冬嘴上答应着,心里不甘心又委屈的,脚步没挪动,问,“你为什么一见到我要捂着腺体?”
路款冬觉得自己这些天的隐忍都白费了,这让他感到很沮丧:“只要你不愿意,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