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寂静中,燕羽衣冷不丁地开口。
诸事既成过往,总是得解决那些难以言明的问题。
萧骋身形很明显地停顿了下,但没刻意避免。他放下茶杯,淡道:“之前你我的书信往来,关于你的那些,都是有人代笔吧。”
燕羽衣:“为何。”
“因为和我收到的那封信撇捺略有出入。”
萧骋起身缓步走到书架旁,从其中某个匣子中取出一封奏折,展开,交给燕羽衣。
“方培谨会偶尔处理一些朝臣们上表谏议的奏折,既然与洲楚异心,自然也会研究燕氏将军府,这是我从她那得来的你的亲笔。”
燕羽衣大略浏览,的确是自己的笔迹。
“字如其人并非虚假,模仿得再像,脾性是无法更改的。收到从铃铃峡回国的信,不知为何……”
说到这,萧骋笑了声:“我觉得这才是我认识的燕羽衣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