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骞看着他靠在沙发上的背影,沉默半晌才再次出声,“段弋,我对她的心思没瞒你,兄弟难得对个姑娘认真,你不能凿墙吧?”
“犯病了。”他只回这三个字。
池骞脸上冷色一散,好歹是朋友,当初宋霁言私下找他劝和时也隐晦提过段弋的情况,所以他是知道段弋心理有点毛病的。
只是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一直没见发作过,他也就没当回事,现在听他这样说也能理解,毕竟特殊情况嘛。
他装模作样补上一句关心,“怎么回事啊?谁气着我们段少了!”
段弋的回应是朝他丢来喝空的饮料罐,头都没回就精准砸在他身上。
池骞骂他,“又给你装上了是吧!”
他任劳任怨把落地上的饮料罐捡起来丢垃圾桶,“你再有下次能不能咬自己啊?瞧给人小姑娘胳膊咬的,看着多心疼,反正你皮糙肉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