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栀嗯了一声,这么久才听何似说起这件事,他既不意外也没多说什么,只道:“你和她都这么久没见了,不打招呼也没什么。”
“我是不想打扰她的生活,我也不想她来打扰我的生活。”何似说,“她会让我想起以前,让我想起小时候,让我想起她离开后的生活,我不怪她去了a市,是我胆小,她给我塞了纸条,但我怕被我爸发现,我不敢去找她,好像所有不好的事都和她、和我爸、和以前那个家有关,我不想再和他们沾上关系。”
何似说得有些激动。
“老板,我这么想是不是很自私?我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对她不闻不问,可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何似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他口不择言起来,“我对我爸也是这样,他甚至不会死,是我……”
话没说完,嘴被沈栀用手捂住。
说话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