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风:“……”想了想,她赖上他,也不算恩将仇报吧?
前头,周景深稳稳背着宋书言。
两人都没有说话。
宋书言注意到,密集的雨水,也没把他耳根的薄红冲散。
她抬起一只莹白如玉的小手,鬼使神差地捏了捏他耳朵,他步伐凌乱了一瞬,低声警告她,“别乱动!”
宋书言耳朵一热,后背也跟着热了起来,脸蛋红红,这么大的雨,他宽厚结实的后背温温热热,走动间身体碰撞,他后背的肌肉硬邦邦的硌人。
周景深一路把她背到了祠堂。
祠堂的很大,砖头盖的房子一间接一间,连绵起伏,正堂一个大大的天井,雨水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密集砸在天井里。
房子外面看着,也不是青砖,是沉重的浅墨色。
走到屋檐下,周景深把宋书言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