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妈妈?”
“啧!”老鸨不耐烦地咂了下嘴,涂得鲜红的嘴唇撇出一个刻薄的弧度,仿佛裴玉环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装什么糊涂?新人进了这行当,头一件要紧事,自然是验明正身——检点身子!”
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在裴玉环身上扫视,语气充满了赤裸裸的物化与算计,“老娘总得心里有数!否则,万一你是个带病的臭尻,污了哪位恩客老爷的金贵身子,砸了我的金字招牌……这罪过,你担待得起吗?!”
精舍内清雅的檀香与墨香,此刻只余下令人作呕的冰冷。裴玉环她闭上眼,面如金纸,脚步如同灌了铅,一寸寸,挪向那张竹榻上去。
老鸨从矮几下掏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盒子打开,里面衬着深紫色的绒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