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海躬下身子,“奴才不是这个意思,贵嫔主子息怒,奴才这就进去通禀便是。”
不过一会儿,全福海出来迎阮嫔进殿,阮嫔牵着宝珠公主的手走到全福海身侧时,她微微一顿,“全公公是御前伺候的人不假,本宫说句难听的话,奴才位子坐得再高,也终究是个奴才。”
殿门关上,听了这席话,全福海倒是不觉得火大,毕竟他小时候吃过的苦头,受过的白眼可比今日多多了,只是心里头一阵唏嘘,阮嫔陪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还没看清形势,这主子啊,也分三六九等,譬如那些不受宠,从未侍过寝的主子,地位还不如他这个奴才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阮嫔心高气傲没分寸,迟早得把自己折腾到没了主子的身份。
阮嫔牵着宝珠公主的手,到御前请安,“皇上,宝珠今儿写得字大有进步,嫔妾想着皇上这些日子为朝政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