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银杏叶全部变得金黄,陈晚给错过了的许空山描绘当时的景象,风吹落了枝头仅剩的一两张残叶,飘飘摇摇地落在许空山的肩膀上。
骨汤的香气从厨房传到客厅,陈晚摘了手套,把手指放到许空山的掌心:“山哥你摸,我就说不冷吧。”
许空山捏捏他的手指,他掌心温热,指跟粗糙的茧子摩挲着陈晚的指腹:“这怎么是红的?”
陈晚看向许空山所说的位置,小拇指外侧果然有块指甲盖大小的红痕,他之前都没看到。
“痒不痒?”许空山轻轻触碰陈晚的小拇指,他不提还好,一提陈晚真感觉到了痒意。
“有点。”陈晚挠了两下,除了痒,似乎还痛兮兮的。
红痕处泛肿,许空山根据陈晚的感受得出结论:“长冻疮了。”
陈晚没长过冻疮,但他见识过冻疮的威力,痛痒不说,稍不注意就有可能留下难以消除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