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么庸常的一个下午,庸常到没人会觉得奢望这个词与它相关。
没有铺垫,没有前因,截断式地,他已经走不进她要的那种生活了。他甚至无法痛恨这种身份,因为是这种身份带来了这种结果。
“你怎么了?我很重吗?”林棉掐掐他。
没什么好说的,说什么都像掩饰。林槿的车铃提醒他们,前面就是目的地。
三和酥的铺子嵌在一座爬山虎堆砌起的角落里,玻璃柜台里码着整齐的中西式糕点,橙色的暖光灯打在上面,后面的烤炉那里传来甜腻腻的香气。老板娘系着白色围裙,用小铲子将脆酥的饼干甜点装入纸袋子,称重量,立着的纸袋子印出黄油的痕迹。
“多少钱?”林聿放缓车速,稳稳停住,用一只脚撑住,问她要多少钱。
“20块钱的吧。”
林聿给了她一张五十元的纸币。
她跳下车,和林槿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