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小欢子跑过来道:“姑娘,督主吩咐小的请您过去用早饭。”
“在哪里?”繁缕略微一惊,她没有想到卫衣会让她一起用早膳。
“在督主院子的偏厅。”小欢子在前带路,繁缕跟在他身後,穿过密密的海棠花丛,繁缕才才发现这院子真是别有洞天。
天青宫衣,薄袖轻盈,眉眼淡扫,她们这样的宫女并不准许浓妆艳抹,但是可以浅施淡妆,到主子面前伺候不能灰头土脸的。
这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本应期待着有朝一日,为那折花之人盛放而被采撷,每个女子都是这样最美的时刻被折下,此後一生也许会慢慢凋零,也许会培土而生。
可惜,如今这般算不算是辣手摧花,尚未迎来她的开放,却已经被轻而易举的决定了一生。
卫衣穿着青缎云子袍,一如从前的干净清俊,他今年的年纪二十有五,比繁缕大了七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