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砚在树旁找了跟树枝,往前刺了刺,灌入魔气后,这树枝也能算作半个法器了。
“老先生,你也不想和街头那个男人一样吧?尊主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没法交代!快说!去哪儿了?”
被压在地上胸口淌着血的老者哼一声气,他抬起头,喘着粗气看向领头的男人,还有后面站着畏畏缩缩敢怒不敢言的城主。
他扯了扯唇,良久在男人将刀再次横到他面前时,张了嘴。
“我,我说。”
老先生瞪大眼睛,似乎惧怕再次的攻击,他从地上爬起来,那男人也叫下属放开了老先生的手臂。
老先生抹去嘴角的血,也没站起,就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他似乎没有力气站起了,只能张着嘴。
宁归砚曾三度请求他不要将他的身份告诉任何人,谁都不行,就是城主问,他也只道是从远方来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