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乐安懵懵懂懂地点头,“可……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他们这么做不怕我报警吗?”
陆玄川忽地勾了勾唇,在车内昏黄的灯光照射下,隐隐透出一股邪性:
“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李乐安毫无伪装地看傻了眼,心中狂喜,等了叁年,总算让她等到陆玄川的另一面了。
“二叔……你……你在说什么?”她随即换上一副好似吓到的模样,本来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也有往回缩的迹象。
男人的余光扫到了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心下微叹,自己何苦跟个不清醒的小丫头较真?
“我的意思是不要低估男人的劣根性,你没听说过性犯罪七成以上都是发生在熟人之间吗?”
见李乐安像是难过地要哭了,他不忍心再继续向她灌输人性的黑暗,退了一步道:
“不过也不能排除陌生人作案……你不是说你们都去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