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在土里的吉莉草我知道怎么养,摘下来的吉莉草怎么做才能维持它的花期?”
十分有眼力见的容朗将花瓶轻轻放到床头,悄悄关门出去了。
将手揣进外套偷偷蜷了下,祝时宴说,“花枝还没来得及修。”
唰地,他闭上嘴巴,片刻后回答道“可以用浓茶侵泡,不过要冷却后的。”
“还没来得及修。”傅辰将这几句话品味了遍,“怎么修?”
站在人群最后头,祝时宴埋着头装作没有看见,低垂的视线里走过一道西裤包裹着的双腿,步履没做停留,朝最后那部电梯走去。
电梯开合后,有人捂着胸膛小声说,“往天都是从车库直接上总裁办,今天怎么走的是大厅啊。”
另一个较为年轻的男生附和,“吓死我了。”
纪舒会心一笑,低声说,“最里面那部独属总裁办,没有门禁卡无法乘坐哦。”
“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