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谕冰冷,却解开了身体的枷锁。赫尔墨斯抱着南铃去捡起自己丢开的手杖头盔和翼靴,事发突然,他没有多余的衣物去为恋人遮掩,只能再次用雪滴花为她遮掩。
女孩子的身体依然在怀里轻轻的痉挛着,小腹鼓起,仿佛已经怀胎五月。
赫尔墨斯轻轻地将手放在那隆起的肚子上,那里面装满了宙斯的精液,这还是已经流出过大量液体之后的状态。
他记得自己从昏迷中苏醒时,看到赤身裸体的南铃侧躺与自己不远处,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已经从她腿心流出来,将半条大腿都沾满了那来自父亲的东西,让身下一小片草地都变成了奶白色的洼地。
在吐露涌出如小溪的浓白之间,还在红肿微张,还在小小嗡动,偶尔吐出一两个气泡的的穴口,证明在他昏过去的时间里,自己的恋人也在遭受着父亲多么疯狂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