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的时候我瞥见了一眼,这新娘子生得,还真是个美人坯子,跟年画上的仙女而似的,真是可惜了那张脸蛋了。”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搭着话,全然忘记了旁边还坐着一个领头的。
对方没好气地敲了三下桌板,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将军府的舌根你们也敢乱嚼,都不要命了!”
二人都只是个种地的农户,不过是临时的差事,把人送到地方就能拿钱,哪里见过这等气势。闻言,互相对视一眼后纷纷闭了嘴。端起茶碗把手中的馒头塞进嘴里。
反正谁嫁给谁,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分别。
旁边,车内的人身子猛地一颤,缓缓抬起眼睫。
痛,剧烈的痛,脑海中阵阵翁鸣。
除了头,手腕,肩膀,脚踝,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待视线缓缓聚焦,祝卿安看见的便是满目的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