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拔出来,先去洗澡。
王淮恩躺在床上,有东西汩汩流出,抹了一把在指尖上看,浊白的黏稠。舔了一下,腥甜之味,她说不出感觉。只是身体越舒服,心里越怅然。翻了几下身,故意弄脏他的床单。
他从浴室里过来,拿着热毛巾。
不知何时雷雨声淡去,他没有和她说没有再多的话,只是摸摸她的身体检查她的状况。
这是他们偷咬禁果退无可退的标记日。她想逃,那他必不可能让。于是要内射,要水乳交融,要从此纠缠混乱。
“现在才想着不应该和不行,太晚了,姐姐。”他指尖在她穴口浅浅进出,勾出白沫,毛巾轻柔擦拭,这么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