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光,他们的诋毁,都让她透不过气,像是无数道枷锁将她牢牢锁在这里,她无助且彷徨,不管茵曼如何向越尔求情,越尔也无动于衷,来来回回只问:“可知错?”
可她仍旧倔强抬起头,来来回回也只道:“我没错,他要杀我,我自然要他不得好死。”
她跪到腿没了知觉,无论风吹雨打,她都未曾低过头,她是骄傲的,在族里也从来没有人对她说一声重话,更别说罚她了,父亲也时常教导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她没错就是没错,跪到死也是没错。
那天,天在下雨,和她屈辱的泪水混合在一起,终于,祝卿安撑不住,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眼,祝卿安昏昏沉沉坐起身,有那么片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抬手拭去眼睛湿润,看见自己在炼丹房里,才稍感心安,只是梦里的委屈一时半会间还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