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平静之余还裹挟着某种说不出的恶意,伊始让林以隽感到后背有寒气蔓延着爬上脊梁。
“待会就要上课了。”
“您应该不希望我考试考砸吧。”
林以隽忍着内心渴求更为亲密的接触,他哑着嗓子支支吾吾地回应她,“当然,当然。”
然而皮下的瘙痒传来刺骨的酥麻,痒得让人如同被无数只小虫子咬了一样,致使他不断想要靠近她,贴近她。
林以隽听见自己的心跳得飞快,脸上不由自主的泛着绯红,烧出几分漂浮的晕眩。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心口凿开一个空荡荡的洞。风滑进去,痒痒的、涩涩的,想要捉住什么东西往里面填充进去。
只要越填越满,他心里会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餍足的愉悦,尤其是当他触摸到梨花的肌肤,这种情绪更加高涨和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