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她又打了个哈欠,听到声音的老师回头瞧了眼她,注意到她眼下藏着淡淡的黑眼圈,直言问道,“昨天晚上你打游戏去了?”
“没。”
她哪有闲工夫打游戏。
“难道是写作业?”
“也不是。”
她的作业一直都是周玉容写的,字迹娟秀工整,比她的张扬跋扈、龙飞凤舞的字体漂亮多了。
甚至前语文老师还把她的作品拿去参赛得了个二等奖,寄送了个银色的奖杯,她看也不看就随手就丢给了周玉容。
反倒是周玉容像是得了什么珍贵的宝贝,每天都要拿出来反复摩挲,仔仔细细从里到外擦拭干净。
她偶然一次还看见这奖杯大大方方地摆在周玉容的床对面,上面挂着她高中模样的一幅巨大画像,显得有些诡异的尴尬。
因为看起来很像遗照上的祭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