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要走了吗?”阿波罗妮娅不确定地问。
她看清他脸上那种严肃的眼神,那种纠结而又难以开口的表情,也正像那晚她和贝里爵士初识后,还是首相的父亲两月来第一次找她说话,结果却是冷酷的指责。
罗柏吸了口气,仿佛许多话已经准备好。她的心有点儿恐怖不安地沉下去。但他只是把目光从贝里爵士身上移回来,简短而克制地说,“是的,我们走。”
他紧握住她的那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拽着离开。阿波罗妮娅几乎踉跄了一下。
走出好几步,阿波罗妮娅才想起还在原地的贝里。她回头担忧地望了他一眼,他站在树根旁,用一只眼睛目送她。
“我做错什么了吗?”回过头,阿波罗妮娅鼓起勇气问罗柏。
“不,”罗柏坚定地摇摇头,“你没错,我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