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和苦寂是修行的常态,他早已习惯,反倒是这种缠人的依赖,总是似若无骨地折磨他。
腰际的发丝缠着手掌,他的指尖按在她的腰尾,轻轻磨蹭。
“嗯……”她轻声哼哼,看起来要醒了,睁开眼睛眨了眨,又闭上了。
手指从腰窝滑到肩头,他的手掌宽、大且脉络分明,手指根根修长,细腻白皙,质感干燥柔软,关节屈起来,轻轻在她耳朵上刮过。
“不起来吗?看起来要下雪了。”他低声道,吻了吻她的额头,柔软的嗓音就像是新雪,带着些绵密的沙沙质感。
“下雪……”她揉了揉眼睛,睁开,爬起来看向窗外,窗帘只有一条小缝隙,她什么也看不见,男人稍稍抬起手,窗帘缓缓打开。
外面的天色是昏暗的,不像乌云的云,却阴阴沉沉地压着天空。
“亲亲……”她又趴下来,嘴唇压着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