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就是一片疏林。建筑垃圾乱堆一气,这地方既不温情,也不浪漫,但他迫不及待,就想在这儿把一直没能办成的事儿给办了。
“周晨鸢……你干什么?你别发疯!”盛宁当然反抗。但手腕被对方死死扣住,一时间挣脱不得。
一路反抗,一路跌撞,周晨鸢似吃了火药一般,强拽着他来到一棵高大茂盛的黄桷树前,一把就将他摔了出去。盛宁站立不稳,仰面倒地,后脑磕在黄桷树一根裸露的粗壮的根须上,顿感耳鸣爆发,天旋地转。
还没从剧烈的头疼中缓过来,周晨鸢已经扑了过来。他压在他的身上,一手撕开他的领口,一手摸向他的下腹——因为清瘦,盛宁的脖颈修长纤细,锁骨清晰分明。周晨鸢为这洁白如瓷的肌肤和深邃迷人的骨窝愣了一瞬,接着便跟受了激刺一般,更加疯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