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忿忿的说着,然后拉开冰箱,在里面扒拉,“黑芝麻黑芝麻……呃,这呢。我自己下元宵去,就不……陶想!为嘛少了一袋!?”
陶想望着天花板,非常认真的思考,为什么欺负苏沫一次,就想第二次,第三次,然后一发而不可收拾呢?
呃,陶想最后得出结论,可能是外面装的太久了。
雪,在傍晚的时候停了。天气冷得厉害,所以白白的厚厚的雪就老实的铺在房顶,树梢,地面,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在夕阳的余晖下,安静而美丽。
苏沫站在落地窗前,打开窗户把头探出去,冷冽但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他深深吸了一口,通体舒畅。放眼望去,漫天遍野的白,白得炫目,白得醉人。
把脑袋收回来,苏沫回头招呼在沙发上腻了一下午的财经狂人:“陶想,你过来看看不?”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