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怨念深重,周末把人带回家闹了一整天,结果谢松亭醒了第一句是:“周六讲的洛伦兹力复杂运动那个题,我……”
席必思黑着脸堵他的嘴:“只听你爱我这句,别的不接受。你的猫他聋了。”
谢松亭亲他一下,笑得眉眼都眯起来:“不高兴啦?”
席必思气哼哼的:“你说呢。”
谢松亭想了想:“不是你说不用照顾你的感受吗?”
席必思要闹了:“……这是一个事儿吗!这能一样吗!”
谢松亭使完坏,笑着窝进他怀里,说:“因为我想走了。”
席必思:“什么?”
谢松亭清明的视线看向房间里散乱的、被席必思咬开的套包装袋:“我们总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吧?我想走了。走之前教教他们。”
他发了会儿怔,又去看两人的校服。
蓝白色。校徽写着蓉城六中。胳膊上两道白色条纹线。内衬网不经磨,总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