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言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道:“是,这事急不得,要细细地计划。”
再言,主子现在正是不顺。
虽然圣上提拔主子,可旁人见不得主子好,背地里恶意中伤他。
陆隽明日要去宫里,他把写完的讲义放入官皮箱。
他走向窗台前,抬首望向西厢房。
房内灯灭,虞穗歇息了。
观言打的热水倒进木桶,水流哗啦哗啦地响。
“主子,你沐浴罢,奴才告退。”
陆隽夜里不需要人伺候,小厮们在后院睡。
热水洗去陆隽的疲惫,他唇上仍有乳汁的香甜。
他在教坊司,看除去良籍的女子被迫取悦同僚,便想起虞穗那日的衣裳和妆容。
若曾经虞穗在教坊司,她唤他陆大人,他该为她报仇。
翌日,金鸡报晓,虞雪怜坐马车去城外崇福寺。
她和金盏在佛殿参拜,添了香油钱,为老太太祈福。
待赶回镇国将军府,已是迟暮。